JensenJA

SD《飞蛾扑火》（完）

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一早Dean把欺负Sam的同学都揍了一顿，并放下狠话，不服气可以多叫几个人再约。

     Sam看着这个冒充他哥哥替他出头的人，问道：“如果他们真的再叫人，你能打得过？”Dean今天一打五确实是完胜，但再多几个人Sam就不清楚了。

      Sam不太会打架，他比较会杀人。如果今天是他动手，可能会再次达成无人生还的成就。

     Dean看着连滚带爬跑走的几人，有些得意。二十八的男人还是会因为打架赢了高兴，笑嘻嘻的回答Sam的问题。“我会以聚众闹事逮捕他们。”

   “好了，你去上课吧，你……以后有事可以找我。”得意完的Dean又变回了成熟家长的样子，抬腕看了眼时间。“Lesly今天加班了，我这会正好去接她。”

      Dean看到Sam点头，伸手拍了拍年轻男孩的肩，想了想确实没什么要嘱咐的了。他又不是他爸，和他点了点头就朝停车的地方走去。

     Dean手刚摸到车门上，后颈突然传来疼痛，接着身子就软下去了。

     Sam搂着Dean的腰，一个一米八多的成年男性被他轻松抱起。绕到副驾驶开门把迪恩放进去，扶着Dean坐好扣上安全带，自己再回到驾驶座。

      拨出个电话，对面接通。“那个女人别弄死，我拿她有用。那边制造点混乱尽快动手，如果拿不到东西，那就毁了。”

   “Sam，行动取消了，这次条子有准备，窝里又有卧底，你还离队，那边怕你折在这里。”对面的语气听起来有点不满。

     “Adam。”Sam叫了一声，听着对面呼吸都放轻了，笑了一下。“把那个女人带到2号屋，你们就可以撤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在做什么？Bert说你盯上了个警察，你是疯了吗？警察找不出你，你还凑上去！”Adam挺怕他那些变态手段，但是更怕他自掘坟墓，把他们都拖下水。“你杀警察，他们会死咬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绑架了他，但是没打算杀他。”Sam语气阴狠。“告诉Bert，如果他活着没其他事了，我可以送他去死。”

      挂断电话，Sam伸手摸着Dean的头，脸上的表情又变回可怜小狗样，嘴里说出来的话还带着委屈。“Dean，他们都搅来我的局，你会替我教训他们吧？”

      “嗯，我知道你会的，不过他们太坏了你玩不过他们，Dean我会处理好一切的。”汽车发动，Sam载着Dean朝2号屋开去。

————

     Adam气的摔了手机，这个疯子迟早要吧他们都送进去。

    没办法，疯子不听话那只能毁了。Adam叫来Bert让他把Sam绑架警察的消息放下去，那个卧底没查出来，这次的事正好当诱饵。

     Adam把Lesly送到2号屋并没有离开，其实这就是一栋废弃的房屋，很偏僻，已经出了城了，附近也没有住户。

     Adam把车开到屋后，也没下车，Lesly在后备箱，点了根烟没抽两口就听到汽车的声音，灭掉烟整理了一下外套，盖住后腰的枪，开门下车。

     Sam摇下车窗，示意Adam走近，视线在他腰部停了两秒。等人走近，Sam猛的打开车门，Adam被撞击得向后倒，立马去摸枪，还没举起来，手就被下车的Sam折断。他是有所防备的，只是没预料到Sam连正常寒暄都没有就直接发难。

      痛苦的嚎叫声让副驾驶昏睡的Dean皱了皱眉，眼睫轻颤，微微一动就感受到后颈传来的疼痛。

      Sam一直留意着Dean的反应，听到动静，连忙把Adam放倒，然后再度吧还迷糊的Dean弄晕。

      把三个人弄进屋绑好，再把两辆车丢弃，清理完警察可能查到的线索，等Sam处理完这些返回的路上接到了Bert的电话，对方告诉了他Adam的背叛计划，而Bert没有照做。他还是怕他的，连出卖他的想法都不敢生出。

     Sam告诉Bert让他再做绝一点，把消息直接通知下去，再带着他们这次所有参与行动的人来见他，卧底嘛，丢点饵好抓得很。

    每次任务他们不会全用自己人，为了好隐藏身份，他们会在当地选择一些人加入，失败了就是替罪羊，成功了就有一大笔钱，高风险高回报，有的是人加入。

     这种模式遇到卧底很正常，但从来没有哪次卧底成功拿到他们核心人员的信息。Bert那种可不叫核心成员，这次除了最高负责人Sam，Adam算半个吧。

      Bert有点担心，Sam这种身份的人，每次任务里是不会见那些临时工的。“这，万一…”

   “不用担心，不会有人活着离开的。”Sam说完也到家了，挂掉电话开门进屋。

     客厅很空，只有一些固定在墙上的钢管和锁链，墙角立着一个柜子，透明玻璃门，让人很清楚的看到里面各式各样还带着血迹的工具。

       Lesly被手铐靠在墙上支出来的一个闭环式的钢精条上，简单随意。Adam被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吊着脖子，下巴被卸掉，让他口水低了一地，而被Sam折断的两只手畸形的垂在身旁，Sam给他调整过长度，让他的脚能勉强触地，不会被吊死。

      而Dean，Dean被Sam绑在椅子上，绑得很严实，从肩，手，腰腹，大腿，小腿，到脚腕都被绳子绑好了，就连眼睛也被Sam蒙了起来，但是细看就回发现绳子接触皮肤的地方都被Sam用纱布垫了一下。其实他害怕Dean挣扎伤到自己，还给Dean注射了点药物，就算醒过来也使不上多大劲。

      同人不同命啊！三个人唯一相同的可能就是都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 Sam一进屋能看到他的两个人同时张了嘴，被Sam噤声的手势打断。

     “………”Lesly很惊讶，他在医院见过这个男孩，为什么这个接受了Dean帮助的男孩，会变成可怕的绑匪。

     “………”Adam，Sam猜测Adam是想求饶吧，不过被卸掉了下巴，他也说不清楚话。

       Sam暂时没管Adam，他说不出什么的。他朝着Lesly走去，在她叫出声之前捂住了她的嘴。

  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你是谁？你想做什么？别动她”Dean眼睛被蒙住，听到动静冲Sam吼道。不知道这张椅子是不是被固定住的，他开始挣扎半天想靠近Lesly，可连移动都没有移动半分。

        Lesly不停挣扎，眼睛里惊恐混着泪水往外渗，Sam凑近她耳边。“嘘，让他自己猜。如果你敢说，我就割了你的舌头，再把你和那个男人丢一起，你知道男人女人会发生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Sam抱着Lesly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头，如果怀里的女人不是一直在发抖的话，看起来倒像是在安慰她。

      Lesly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，Sam放开了她。

      Dean听到脚步声，那个绑匪离开了Lesly朝另一个方向走去。“Lesly，你没事吧？Lesly！！”

     Sam从角落里那个透明立柜里，找了把剪刀，回头用眼神示意她可以回答问题。

   “我…我没…事…啊！”Lesly惊恐的看着Sam拿着剪刀靠近了那个被吊着的男人，他剪掉了他的舌头。她替那个晕过去的男人尖叫出声，心里仅存的那点微末的侥幸心理，瞬间消失。

     Sam放下Adam，避免他被吊死，回头看着Lesly，歪头笑了笑。他是故意做给她看的，带着酒窝的笑容应该是甜味的，可现在仿佛淬了毒，让人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 Dean焦急的询问在耳边反复响起，可她已经被吓得回不过神了。

   “Sam，Sam别伤害她，……求你。”

     Lesly在Dean这句话里回过神了，Dean猜到了。

    Sam笑容放大了，他丢下手里的剪刀，像小狗被主人召唤摇着尾巴那样凑了过去。

    Sam蹲下身子给Dean解眼睛上的纱布，忍不住凑过去亲了Dean一下，Dean吓到往后仰，被Sam扣着脑袋按了回来。

    Lesly没想到Sam绑架他们是因为这个。刚刚Sam没回来的时候，她和Dean猜测可能是Dean的仇家，那些被他抓进去的犯人的报复。也有可能是一些偏执的病人家属，但没有想过是因为这个，她看到是Sam的时候也没朝这方面想过。

      Sam放开Dean，看着那张被蹂躏过后泛红的唇，忍不住再凑过去啄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Dean确定自己以前和Sam以前没有任何交集，最近两次见面所发生的事也不应该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。他在被打晕的时候，没有防备，背后站着Sam。他有猜测，但不是百分百确定。

     视线恢复，眼前的人是Sam，Dean的心往下沉了沉。

    “Dean，你知道是我，我好高兴。”眼前的男孩收起了自卑，也不再是那副可怜相。天真的眼睛，明媚的笑容，应该是很容易带动人的情绪的，可Dean没办法跟着笑出来。

     他看到了那个躺在地上嘴里还在流血的男人，看到被铐在角落的Lesly。

    “Sam，放了Lesly。”

    “Dean，你要吻我吗？”Sam蹲在他身前凑近脸。

       Dean下意识的后撤，Sam站直了身子，居高临下的看着Dean。“那为什么我要放了她？”

     “我可……”

     “我不只是要你吻我。”Sam打断Dean。“Dean我喜欢杀人，只要我想，无论男女无论老少，但是我不想杀你，不想，不想你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他又蹲下来，两只胳膊搭在Dean腿上，仰头望着Dean。“我可以为你低头，听你指派，但是你得爱我。Dean，我不是好人，如果你为了救她骗我，我会杀了她的。”

      Dean对上他的眼睛，那里没有疯狂，没有任何负面情绪，就好像真的是一场普通的告白。

      Dean没说话，他确实想先稳住Sam，交付点东西让他放过Lesly。可Sam看穿了他，威胁了他。

      Dean看着角落里的Lesly，浅色系的衣服已经满是脏污，平时柔顺的长发被泪水沾湿糊满了脸，哭的红肿的眼睛，被铐着的手腕也磨破了皮，还随时会有生命危险，她不该受这样的罪。

   “我可以…可以……可以跟你走，你带我走放了她。”这句话越来越坚定，他得救她。

    “不…”

    “闭嘴！”Sam转头看了她一眼。“我和他的事，你最好是不要插嘴，或者我可以帮你。”

      那截断舌就掉在地上，Lesly看了一眼，捂住嘴再向后缩了缩，不敢再说话。

   “Dean，Dean，Dean，我不是傻子对吗，你得先做点什么让我相信你吧。”Sam开始动手给Dean解身上的绳子。“Dean，最好是不要试着制服我，你身上的药效会让你失败，而失败的后果就是她的眼睛。”

      Sam一边解着他身上的绳子，一边去亲吻他的耳朵。“Dean，我知道你现在想法很多，比如说安抚住我，拖延时间等待救援。”

    “我让人在这座城市到处去制造混乱了，到处都是线索，什么时候会追查到这里来呢。”Sam的唇向下移动，落在了Dean的喉结上。

    “Dean，你应该猜到我是什么人了吧。你这么聪明，你知道不管你答不答应我，她都会死的。你看，你没有选择，你只能试着爱上我，从而命令我。”疯子疯了十九年，看到别人有个漂亮的笼子，就想抢过来，把自己关进去。

      他们在追查的那个恐怖团伙，Sam是他们的人。为什么这个团伙在世界上这么有名了，却没有任何成员的信息暴露，因为知道的都变成了死人。

      Lesly必死无疑，他得做点什么。起码再拖延下时间，同事会很快发现他失踪，也许还有机会。

   “你需要我做什么来让你相信，和你上床？”Dean恢复自由，动了动身子，确实不怎么使得上力。

   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。”Sam说着话还躲避他的视线，一副不好意思的表现，这人又开始装模作样了。

     Dean没和男人上过床，他也不能接受和变态杀人犯上床。只是角落里捂着耳朵的Lesly让他没得选，是他害她落入这个境地的。

   “哼，不介意。”Dean白他一眼。“不过，我得恢复点力气，不然没能让你舒服，你不认账怎么办。”说着还伸手拍了拍Sam的脸，睡个男人和睡女人应该也没多大区别。

     Sam眨巴了下眼睛，第一时间没能理解到Dean的意思。等反应过来就开始去解Dean的裤子，也凑上去亲他。“Dean，你搞反了，你不需要有劲，我有，我能让你舒服。” 

     裤链被拉开，Sam的手已经隔着内裤放在了他的上面。

     Dean身子一颤，他确实搞反了，他以为是他对Sam……

     他不能被男人艹，还是在这里当着Lesly的面。Dean开始推Sam，使不上劲的他没有达成目的。

  “啪——”慌乱之中一巴掌落在了Sam脸上。

    Sam退开，也没生气。低头隔着内裤亲了亲Dean，然后开口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“我不……”Lesly还在他手里。“我们……换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Lesly听着那个声音，男孩的喘息，Dean的闷哼，还有那种声音，她捂着耳朵也挡不住。她蜷坐在那里，埋头咬住自己的膝盖，让自己不要哭出声。

   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？她心疼自己的男朋友，她想说：她可以去死放过Dean。可最后没有说出口，她害怕那个男孩，如果他没见过Dean，如果不是因为Dean……她忍不住开始责怪Dean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————

   Adam死了，Sam处理了他的尸体。

   Sam还是日常给Dean用药，保证他没力气逃跑，Lesly除了上厕所依旧被铐在那里。

   Sam总是吓她，而逼迫Dean让步，满足他更多，两天时间Lesly已经瞧不出原来的样了。

   第三天，Bert带人来见Sam。

   Sam见人都当着Dean面，他也不和那些人说什么，见完就让人走。Dean一开始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，直到他见到了他们的那个线人。

   而Sam也第一次开口说起这些人。“Dean，我找到他了。”

    Bert用枪抵着那个人的头，把人带了出去。

  “Sam……”

  “不，Dean我有Lesly，我不需要那么多筹码。”Sam搂过Dean亲了亲他。

  “Dean，其实见过我的都会被杀掉，我完全不必多此一举，直接把所有人杀了就好，总会杀到你们安排的那个人的。”Sam捂着Dean的嘴不让他开口，他会经不住Dean的祈求让步的。“但是，我想让你知道，警察拿我没办法，所以你的小心思该收起来了。”

   “Dean我要走了，这次任务被取消了。”Sam放开Dean。“Dean，你管管我，我会听你的不杀Lesly，我也可以听你的不再杀人。”

   “我跟你走，你放Lesly离开。”Dean没有犹豫。

    Sam知道Dean在骗他，他只是想让他放过Lesly，他还是照Dean说的去做了。

     Dean和Sam坐在车里，看着被丢在医院门口Lesly被她同事接了进去。

    Sam带着Dean换了个房子，正常的房子。没了Lesly这个人质，Dean并不想和Sam做爱。这只是他不想，Sam还是想的，最后浑身没力气的他还是被按着强要了几次。

    Lesly得救了，没了牵制Dean的，他可以做很多事，这需要慢慢计划，他要把这个变态送进监狱让他坐上电椅。

   “Dean，你在想什么？”Sam从背后抱着Dean，脑袋抵着Dean的肩，闷声问道。

     Dean被他折腾得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 Dean不理他，他就自己说。“我猜猜吧，你在想Lesly走了，你就不被我控制了。也许她会给警察提供线索，你真的觉得她还能说出什么吗？”Sam按住挣扎着要找他麻烦的Dean。“你别急，我没割她舌头，我的意思是你觉得我会不做任何准备就放了她吗？好让她带着警察来抓我们？不过我也只是吓了一吓她，你说她会不会为了你，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告发我？我觉得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Dean，只有我，我会为你做任何事，我不会背叛你。我知道我坏，你是好人，你可以管着我，我很听话。”Dean无动于衷，Sam继续说道：“Dean，警察抓不住我，你身为警察我也不会让你抓住我，但如果你只是Dean，我的Dean，我会永远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Dean依旧没有任何回应，他只想抓住这个人，以警察的身份。

     

   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越来越近的警笛声。

    Sam已经上了船，他看着岸上的Dean。

  “Dean我知道你这几天做了什么，我多留这几天就是为了向你证明，你们抓不住我。Dean我手里没有Lesly，没有任何能要挟你和我走的筹码，你知道我也不会杀你，警察也要到了，你有得选择，你和我走，以后这个世上不会有人死在SamWinchester手上。”

    Dean上了船。

   飞蛾扑火，原来警察是那只飞蛾，妄想困住那燎原的火，受伤的本该是那只抛下一切扑向火的飞蛾，可是那火浇熄了自己，从此唯命是从。

    很久之后，一次Dean和Sam随口说起，如果我当初没选择和你走，那我现在应该升职了。

    Sam笑了笑，笑Dean的天真。

  “宝贝，你真的觉得我在让你选择？你们有卧底我也有，那些警车里全放了炸弹，没有人可以带走你。”

     Dean沉默，Sam听话太久了，他都快忘记这个人原本是什么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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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m食言的小秘密。

1.Lesly当初确实没有告诉警察关于Sam的线索，在Dean跟Sam走后的第6个月死于意外车祸。

2.Benny在一次街头枪击案里死于流弹。

3.Dean的母亲和妹妹是他的待定目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