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ensenJA

SD《飞蛾扑火》（番外）

被小伙伴撩拨到了，添了个番外。

逻辑为了剧情服务，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个小故事。

      Dean没去过音乐会，他不知道音乐会原本该是什么样的，但他知道不会是现在这样。

      一个音乐家，一个听众。  

      Dean小时候的兴趣培养和他的职业完全无关，他会弹钢琴。当然，他只会兴趣爱好的那种会，不是精通于此的会。

     在一次浪漫的晚餐中，被酒精迷惑的Dean，被Sam引诱的Dean，他用餐厅里的钢琴，用不一样的自己取悦了对方。

     他像孔雀开屏追求雌性一样，炫耀着自己的所长，可惜被他追求回来的不是心仪的雌孔雀，而是个对他有独占欲变态。

     他们这几年就好像在环球旅行，去了很多国家，很多城市，偶尔会在一个地方待上几个月，风景秀美的小镇，繁华奢侈的都市。

     那晚过后他们环球旅行的日程里加了个Sam的兴趣爱好——Dean的个人巡回演奏会。

    每到一个城市，Sam就会包下一个音乐厅，然后一个人坐在下面听Dean弹琴。

    Dean和他在一起这么久，总是克制着他的情绪，不是说Dean没有高兴的时候，只是没有那么的快乐。那天晚上他再次见到了那个得意，张扬发着光的Dean，就像是那个早上替他出头打架的时候。

     那天Dean带着酒意加上那段时间Sam刻意装乖在哄Dean高兴，好骗的警察因为烈火的乖顺，给出了自己的奖励。

    Sam沉迷于此，他拥有Dean，却没有拥有全部的Dean。他想再听Dean弹琴，再见到那样的他。

     Dean最开始是不乐意的，他那晚是昏了头，不应该有第二次。而且他那点小技巧，可达不到反复拿出来卖弄的标准。但是Sam总有办法让Dean答应，比如在夜里Dean最难挨或者最舒服的时候。

    Dean虽然被Sam磨着才答应这个，但最后他也在这里找到了落点。他放下所有，抛弃家人，做着要反复催眠自己才能说他这是在救人的事。

    他跟着Sam，人没有家，心没有依处。他像是被风吹起的落叶，随处飘荡，找不到根。

    他坐在这里弹着琴，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练琴的时候，什么都不去想，只专注于指尖。他一直不敢去想的亲人，似乎跟着熟悉的音乐回到了他的身边。

    在他练完琴后，母亲总会过来吻他额头说他很棒，不喜欢说肉麻话的父亲也会带着骄傲的眼神看他，还说不清话的妹妹，也会有样学样的鼓掌。这些仿佛从没离去，一直在他身边，这么久了，Dean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活着，那颗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无处可依的心，回到了他的体内。

    Sam没有再次得到那个晚上的Dean，但他得到了另一种。

    放松，安静的Dean，这段时间他感受到了Dean在这里，在他身边。不再是虚无缥缈好像抓不住的样子。

    Dean弹完琴站起来，Sam大步走上来吻他。Dean就那么站着，身形丝毫未动，只有头因为Sam捧着而微微仰起。本就是Sam非要凑上来，那所有的低头让步都应该他来，追逐的那个人才应该是弱者。

      一吻完，Sam拿鼻尖蹭着Dean的。“Dean，我们回酒店吧。”呢喃，诱哄。

     Dean推开他，他强烈怀疑Sam让他弹琴什么的，都是为了满足自己那奇怪的性癖。他有证据，每次到一个城市，第二晚就是他的个人演奏会，然后这个人就要磨他一晚上，反反复复不知餍足。

    Dean自诩是两人感情中强势的那一个，因为他没有需求。但是身体上他还是那个被按在身下的人。

  “Dean，Dean，Dean～”

    Dean无语，明明在这种事上他总是主导，这一声声的轻唤好似他还委屈着。

    Dean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也还是会在这种时候布满情欲，Sam按住Dean想去遮挡眼睛的手，他要看着这样的Dean，为他意乱情迷的Dean。

    一个演奏家给一个人的音乐会，Sam给自己的生日礼物。

   ————

     Dean没想到在巴黎也能遇到以前的熟人。

     Dean买了咖啡在店门口等着跑去给他买花的Sam，花店不远这条街转个弯就有一家。

  “Dean，你是DeanSmith？”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拉住Dean的胳膊。

     Smith，好久没听到了，对外他现在是DeanWinchester。

     Dean看了她一会，是以前的邻居，后来搬走了。“Jones夫人，好久不见，你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。”

     女人笑的很开心。“真是会说话，你看起来比以前帅了。”

     Jones夫人是来参加女儿的婚礼的， 在这里遇到Dean让她很惊喜，絮絮叨叨的聊了不少。

   “你结婚了吗？”Dean笑着摇头说没有。

   “噢，可怜的孩子，你女朋友的事我很遗憾。”Jones夫人面带悲伤。

   “什…什么？”Dean不明白。

   “那个意外？”Jones夫人被Dean搞糊涂了。“我前段时候遇到你妈妈，她和我说了你女朋友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能借您手机用一下吗？我手机没电了。”Jones夫人见他不对劲，忙把自己手机给他没再多说。

    “你好。”对面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。

    “Jo？我是Dean。”妹妹的声音他听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Dean，Dean你在哪里？你……”电话应该是被人抢走了。接着他听到了母亲的声音。“Dean，你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妈妈…”这句已经带上了哽咽。“你还好…Lesly怎么了？”Dean盯着街角处，还没看到Sam，他要抓紧时间。

   “Dean，你还好吗？”他母亲是个很聪明的人。“你失踪半年左右Lesly发生了车祸……，Benny告诉了我点事， 他在找你，后来Benny出事了，我不知道该怎么做，对外只说你因为Lesly的死太过伤心离开一段时间。Dean，你还好吗？ 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还好，这句怎么也说不出口。“妈妈，我会尽快回来，我……”Dean挂断了电话，Sam从转角过来了，他还盯着手里的花，没看向这边。

     Dean把手机还给Jones夫人快速表达了感谢，迎上Sam。

   “那是谁？”Sam偏头越过Dean去看刚刚和他说话的人。

   “以前的邻居，过来参加女儿的婚礼，随便聊了两句。”Dean实话实说。

     其实他不管怎么说Sam都会去查的，和Dean多交谈两句的人他都会去查的。

  ————

     夜里，Dean骑坐在Sam身上，他抱着Sam去亲吻他的耳朵，这是Dean第一次主动。

    他的吻，他的舔舐，他的低语。“Sam，你没有骗过我。”

    话语里没有疑问，好像带着希望，希望Sam肯定这句话。

  “Sam，请你告诉我你没有骗过我。”Dean一遍遍的重复，好像在祈求，祈求那个谁也不会信的答案。

  “我没有骗过你。”沉溺于Dean的主动，Sam没发现Dean的不对劲，以为他只是看到熟人想起以前了。

  “Dean，我爱你。”他总是在最后的喘息中告白，好像这个时候能让这句话变得更动听。

    Dean第一次没有在Sam的折腾后立即睡去，身后抱着他的人呼吸平稳，已经睡着了。

    他开始回想，回想那些他不敢去深思的事。

    当初为什么会上船？为了Sam那个保证？为了那些陌生人的命？

     错了，他只是为了他自己。是他内心的怯懦，他怕了，他认为抓不住Sam，他内里已经一败涂地，却找了个借口装饰表面。

    他是个警察，他应该抓住这个人，把他送进监狱来保护这些人。而不是舍弃所有跟着他走，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孤寂的英雄。

     他想起Lesly，明明是他害了她，他后来居然还偷偷怨怪过她向警察隐瞒关于Sam的线索，他怨她没帮他，怪她放弃了自己。

    他想起Benny，他的好友，他在找他，为此丢了性命。其实他不能肯定是Sam做的，但怀疑一旦发芽，就很难拔掉了，还会顺风长。

    他想起母亲和妹妹，她们什么都不知道，母亲和妹妹肯定会找他，如果Sam知道Benny告诉了她们点什么，他又会怎么做。

   他开始想Sam，三年了，他了解他吗？

   现在Dean不知道了，他说以后不会有人死在SamWinchester手上了，他信了吗？他信了。

   他听到他说那些警车里都放了炸弹的时候他还庆幸，庆幸自己选对了，为了这点事洋洋自得。现在看来全是笑话，他杀了Lesly，他杀了Benny，母亲和妹妹呢？

    Dean陷入恐慌，他需要回去，回到她们身边。他当初懦弱的抛弃了警察的信仰，现在他要回去守护他的亲人。

    ————

    Dean上完厕所回来，Sam正在广场上喂鸽子。

    那个身上长满鸽子的男孩，看到Dean回来，脸上扬起大大的笑。这三年Dean总是会被这个笑容欺骗，他最开始嘴上拒绝，最后都会纵容这个比他小九岁的男孩的要求。

    他们有像正真情侣那样的时光吗？有的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他能说没有对这个男孩心动过吗？好像不能。

    Dean自嘲的笑了笑，在Sam身前几步远站定。

  “Sam，Lesly，Benny和你有关系吗？”他看到那个男孩收敛了笑容，他没有回答，这是默认。“……”Dean低下头，他还能说什么？我曾经相信过你？用自己的愚蠢的轻信去谴责别人的欺骗，只会让他更难堪。

     Dean余光扫到Dean想过来，突然伸手抓住旁边的路人。胳膊横过女孩的脖子，刀尖抵着脖颈处脆弱的皮肤。“啊——”“不要过来。”

     女孩的尖叫，和Dean的嘶吼引起了周围的恐慌，有人开始报警。

    Dean抬头看着Sam，眼眶发红。他觉得他应该只有恨，恨这个冷血的怪物，可为什么现在比当初发现Lesly放弃了他还要痛。

    Sam面无表情的看着Dean，他不在乎那个女孩的生死，他能制住Dean然后带走他。

    警笛声传进耳里，Sam的表情出现变动。Dean挟持这个女孩不是要威胁他，而是他一早就报了警。

    警察还没围上来，Dean扔了刀放开女孩，他举起手。

  “你骗了我。”他还是没忍住，眼泪从眼眶掉落，他太痛了。

    Sam看着警察带走了Dean，他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。如果熟知他的人在身边，那么就会发现他已经处于暴怒的状态里了。

     Dean提前报了警，也提前给以前的上司Cullen打了电话，简单解释了一下，Dean想让他把自己弄回去。他不知道Cullen会不会帮他，他跟着SamWinchester消失了这么久，对方也不一定会信他，但他只能赌一把。

     审讯Dean的警官对他很好奇，因为那个被劫持的女孩说，这个犯人只和她说了一句话：对不起。

     警官告诉Dean他的律师来了，Dean不用猜都知道是谁。

     Dean被铐在审讯室，Sam进来在他对面隔桌坐下。这么快就来了，几乎是跟着警车进来的。

     Dean的情绪稳定了不少，他没有说话。他等着对方开口，他也不知道想从Sam口里听到什么。其实都不重要了，不管听到什么都改变不了他要离开的结果。

   “Dean，你走不了。”他开口了，说得是Dean最不想听到的话。

      Dean笑了笑，没有回应他。

   “Dean，我没伤害过Ellen和Jo。”Dean对这句话的回应是打在Sam脸上的拳头。

     Dean被冲进来的警察按住，发红的眼睛盯着Sam，这会里面只有恨了。“你留不住我，你的人都不在吧，你来不及的。”

   “你可以觉得我卑劣，我利用你的感情让你把那些人调离，我利用你的感情和你耍手段。这一次，你可以选择留下我的尸体。”Dean看着Sam擦拭嘴角的血迹，他开始大笑，他看的出来Sam的情绪，他快要气疯了。“你输了。”

     ————

     Dean回来了，当然也是以罪犯的身份，这边要起诉他，以包庇窝藏罪，控告他协助SamWinchester逃跑。

     Dean坐在审讯室里，Ellen和Jo已经被保护起来了。

    Cullen递给他一杯水。“你确定当初绑架你和Lesly…的是那个恐怖团伙的人？”

    Dean接过水喝了一口，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，他已经很久没睡过了。“我确定，SamWinchester是他们的核心成员。”

   “当初他的资料核查没有问题，你还有什么线索吗？”Cullen递给他一支烟。Dean摆了摆手，Sam不喜欢他抽烟，已经戒了很久了。

   “这些年我只接触了SamWinchester，你们这次也没查出问题？”Dean摇头，他知道的太少了，倒不是Sam防备着他，反而是他自己拒绝了去知道。

     Dean曾经问Sam的时候，他说知道太多很危险，但是如果Dean想他可以连自己最后一次尿床是几岁都告诉他。

     Dean骂了他一句，没再开口问。

   “SamWinchester所有信息没有丝毫问题。”Cullen顿了顿，在Dean疑惑的目光中还是说了出来。“你有没有听过Winchester家族。”

     Dean摇头，Cullen接着说道：“一个古老又庞大的家族，如果…如果那个恐怖团伙真的和这个家族有关系，那我们洗洗睡吧，如果再追查下去那我们找个棺材洗洗睡吧。”

     Dean皱眉。“Winchester，一样的姓氏，为什么以前没查这个方向？”

    Cullen白他一眼。“那是Winchester家族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攀上的，是，那个团伙杀人无数，所犯的罪也数不清，国际闻名。但是在这个家族面前——不够看的。”

   “而且，Winchester家族出了名的规矩深严，名声干净得很。你能把一只臭水沟的老鼠和正义威严的雄狮联想到一起？”Cullen应该是查到点东西，这些话是来试探Dean知道多少的。

   “你的意思？”Dean挑眉盯着Cullen，他能听出来Cullen的退缩。

    “算了Dean，这么多年我们都觉得那只是一群为了财的亡命之徒，但是哪有尾巴收拾得这么干净得散兵游勇呢？我们没有证据的。”Cullen拍了拍他的肩。“如果他真的是Winchester家族的，你已经逃出来了，他应该也不会纠缠。算了吧，你说Lesly和Benny的死和他有关系，但你没有证据，你不想Ellen和Jo再出事吧。”

      不，他怎么都不会放过Ellen和Jo，这是他能威胁Dean的最后筹码。

   “我能以袭警，绑架罪逮捕他吗？”Dean还是不死心。

    “你抓不到他。”Cullen叹了口气。“我们的人去了也是送死，如果你真的想抓住他，只能看上面的人有没有这个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  Winchester家族权势滔天，目前应该还没人想对上这只猛兽。

    “我…也许能让他…出现。”Dean不太确定。

    ————

     Dean将被判刑，以协助涉嫌多件案子的嫌疑人SamWinchester逃跑的罪名。

     故意放出来的消息Sam当然能收到，这就是个陷阱。连遮掩洞口的树叶都不肯盖一把，猎人还站在旁边看着你往下跳。

     跳吗？跳。

     SamWinchester自首了，他认下袭警和绑架罪。并申明Smith警官全程都被胁迫，而且拿出了自己一直监视着他家人的证据。

     SamWinchester的判决出来了，明天他就会被送进监狱开始服刑，而Winchester家族没有丝毫动静，这让Cullen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误了。

     Sam见到了Dean，这是Sam的要求，Dean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满足。

     上次见面还是Dean被铐着，这次两人换了个位置。不合身的衣服让他的脚踝露在了外面，他的变化不大，即将到来的牢狱之灾丝毫没有影响到他。

     Dean还是等他先开口。

   “Dean，我很想你。”这一次的开场白比上一次的要好听。

   “Dean，我是家里的疯子另类，他们说我天生冷血，没有人性。说我乖张狠厉是发了疯的野兽，他们管不住我，所以他们怕我。可是我足够聪明，他们也需要我，那些他们不能动手的我都做了，我不介意背多少脏污在身上。”Sam看着面色难看的Dean笑了笑。“别心疼我，我本来就是那样的人，没人胁迫我去做。Dean我本就是发了疯的野兽，无人看管，但是我愿意套上项圈叼着绳子递给你。”

   “Dean，如果你跟我走，我保证不会再有人死在我手上了。”Sam对上Dean的眼神，这句话让他看到了那天在广场上的Dean，难过，痛苦的Dean。

     他从没想过为杀了Lesly和Benny道歉，他们该死，但这一刻。“对不起，Dean。”他为他的欺骗道歉，这伤害到了Dean。

     Dean偏过头不去看他，他想离开了。

   “Dean，这一次和上一次一样。”Sam看着准备走的Dean说了最后一句话。

    ————

     SamWinchester被救走了。

  “SamWinchester也许会来报复，我们需要转移你，你母亲和妹妹我们也派人去接了。”来接Dean的警察做着解释。

   “不，让去接我母亲和妹妹的人回来。他还不知道她们在哪，你们的人会成为他的引路人。”Dean慌忙的让他打电话知会那头。

      那边还没拨通，他的电话先响起了。

   “Dean，我知道你在哪，我也知道你家人在哪。”Sam再次重复了那句话。“这一次和上一次一样，我只给了你一个选择。”

   “不……”Dean的声音在抖，他这一生也就这样了，可是Ellen和Jo不应该陪他去死，他带来的都是险境，为什么会招惹上这个恶魔？他无力的闭了闭眼。“…来接我。”

     坐在车里，Dean看着旁边这个他摆脱不了的人。“你有想过伤害我母亲和妹妹吗？”

   “以前还是现在？”Sam凑过去亲Dean，被Dean躲开。“现在有，我控制不住，这一次你因为她们丢下了我，下一次呢？但是如果她们死了，你就只有我了。” 

      Dean绝望的看着他，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。

      杀了他，再自杀。

     Sam盖住Dean眼睛，凑过去亲他，这次Dean没躲。“以前正在做，如果你没闹这出她们已经死了，一直在计划，你见了那个邻居心情不好我就把计划提前了，她们本该死在你在巴黎被抓的那天，结果你要跑，所以我留了筹码。”

    Sam抱住发抖的Dean。“Dean，我一直知道她们在哪，不管警察怎么转移她们。但是我们没有伤害她们，这是我的诚意。”

   “Dean，我不能杀了她们，如果她们死了你肯定也不会活下去。”Sam的手在Dean背上轻轻摩挲着，似安抚。“Dean，你可以拿你威胁我，这是你的筹码。”

    “Dean，以后你可以联系她们。”Dean还是不理他，Sam有些委屈的去咬Dean的脖子。“Dean，我让步了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我以后不会联系她们，但是我需要每一年……三年，去看她们一眼。”Dean依旧没得选，SamWinchester永远不可信，他以后只能攥紧绳子，看着这只不听话的野兽。

    “五年。”这才是SamWinchester的让步。

      Dean妥协点头。

      Sam笑嘻嘻又去腻着Dean。在Dean没注意的时候，发了条消息出去。

     撤吧，这两年先别盯着了。

   “唔……你在被通缉，我们怎么离开。”Dean推开这个在车上就开始扯他衣服的人，转移话题。

    被推开的Sam可怜巴巴的看着Dean，将头凑过去埋在被他扯开的衣领处。吮吸Dean锁骨上的皮肤，在上面留下痕迹。

   “SamWinchester在警察的追击下发生车祸，最后死于爆炸。”Sam的嘴正忙着，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。

     Dean被他咬了一口，痛呼出声，再度推开身上的大狗。“我呢？”

  “DeanSmith遭到SamWinchester的手下报复，烧死在家里了。”他又去吻Dean的嘴，他是得了什么亲吻症吗？

    所有的他都计划好了，什么可以联系家人都是假的。Dean有些气不过，伸手打了一下他，带着劲。

     突然被打的Sam叫了一声，眨巴了下眼睛，不明白为什么挨打。不过他现在没也时间弄明白为啥挨打，抱起Dean让他坐在自己身上，然后动手去解对方的皮带。

     Dean有挣扎的余地吗？没有。

     一如往常，他还是会在那个特定的时候听到。

   “Dean，我爱你。”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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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审核好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