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ensenJA

《哥哥和爱人》一发完。

     暗恋版Dean/嘴硬牌Sam

     ooc警告！为了剧情和原剧有差别。

    Dean从汽车旅馆出来，找到在路边灯下打电话的Sam，他没有上前。

     最近Sam很多电话都会躲着他接，其实都不用猜，他知道电话内容是什么。

     无非就是那些关于地狱交易的东西，最近他躲出来讲电话的时间频繁了不少，看来是收到了很多新消息。

     他们都明白那没什么用，他还有一个月。

     回想起这一年，最初他沉浸在救回弟弟的喜悦里，觉得自己接受了那个结局。

     后来遇到那个做梦的家伙让他开始害怕了，他怕变成梦里的样子。

     Sam的不放弃，让他们经常吵架。慢慢的他也开始抱有希望，希望自己可以被拯救，他不想下地狱。

     一年要到头了，中间发生了不少事情，柯尔特被偷，他们也找不到那个拿着他契约的恶魔。

     一番挣扎过后还是避免不了那个结局，难受吗？难受，但不为自己。

    现在他再次接受了那个结果，他只想和Sam说：对不起，留下你一个人。

    路灯下的Sam不停的来回走动，偶尔还烦躁的抓头发，虽然听不见在说什么，但明显能感觉电话内容不是很愉快。

    Dean站在原地，目光落在那个身高早就超过了他的人身上，他真的长大了，他已经不需要保护了。这一年Sam为了救他做了很多，他在努力的想要保护自己的哥哥。

    他感到很抱歉，他自私的把失去的痛苦留给了Sam，可如果重来他还是会那么做，他承受不了失去Sam的痛苦。

    他希望一个月后Sam可以回到他的正常生活，完成学业，找份不错的工作，再…娶个漂亮的女孩。

    最后一点让他的心抽痛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对Sam有不一样情感的呢？他不知道，也许在母亲去世，父亲让他保护好弟弟的时候，可能那会就给得太多，收不回来了。

    那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？好像是在Sam要去斯坦福上学的时候，他内心不想弟弟离开又不敢面对那份不一样的感情。

    最后他想纠正畸变的情感，也害怕Sam发现， 从而没有没有挽留。

    父亲失踪后他只能去找Sam，见到了那个漂亮的金发女孩，他当然知道Sam女有朋友，因为他偷偷去看过弟弟很多次，不过那天是正式见面。

     他们站在一起，两人都有出众的外表，就读于优秀的学校，很般配。

    后来女孩出事了，Sam很痛苦他责怪自己的离开。他也为那个女孩感到遗憾，但他产生的内疚大部分都是因为Sam很痛苦，他说你应该怪我，怪我把你从她身边带走了。

    他们开始一边找父亲，一边解决那些黑暗中的怪物，最终目的还是给母亲和Jess报仇。

     Sam不会为了那些他自己有好感的女孩停留，他好像没从Jess的死里走出来。

    直到遇到那个被狼人咬过的女孩，一开始他很高兴，这代表Sam没有沉溺于痛苦里了，但是结果不太好，他们做了很多努力，最后还是没能救下女孩。Sam重新跌回痛苦的牢笼里，他也很难过，因为Sam难过。

     再后来他们为母亲和Jess报了仇，也许一切可以回到正轨，但他又把“失去”放到了Sam面前。

     上帝对他弟弟真的很不公平。

     他回到了房间，他不会去执行Sam那些钻空子的方法，那会害死他。他也不能阻拦Sam去做这些，这会逼疯他。

      Sam回来了，Dean背对着门躺着，闭上眼睛开始装睡。他要装作不知道，因为他们只要一谈起这个问题，最后都会以争吵落幕。

     他感受到Sam靠近了他的床，他好像蹲下了，他没有碰到他，他趴在他的床边。

  “对不起，Dean。”

     那一瞬间Dean的心好像被割开了，手下意识的攥紧了胸前的衣服，侧了侧头把半张脸埋进枕头里，他不能回头。

     Sam很努力，他不会想让Dean看到自己无计可施的模样，他怕他会失去希望。

     他不知道Sam在他身后趴了多长时间，直到他那边身子已经麻了，Sam才回到自己床上。

    ————

     Dean以前从来没有介意过弟弟身边的女孩，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从另一种感情角度去拥有Sam。

     是因为他要死了吗？他今天介意起那个对Sam热情过头的女孩。

     嫉妒和酒精让他不清醒，对，是它们让他刚刚把Sam按在墙上亲。

     他趴在床上装醉，他最近不是装睡就是装醉，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天马行空的想着，他的演技说不定还能拿奖。

     思绪乱飘了一圈回到了刚刚的事上，当时Sam推开了他吗？应该是，因为房间的Sam什么都没说，没回应就是最体面的拒绝。

     他没法面对Sam了，但他还有醉酒做借口，就装作不知道，只要Sam不提起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他们的生长环境造就了他和Dean的关系比其他正常亲兄弟要亲密得多。

     Dean对他来说不只是兄长，在他小时候Dean几乎包揽了父亲，母亲，朋友，他生活中应该出现的所有角色，但不包括爱人。

    他是爱Dean的，但他对Dean的爱不是刚刚Dean表现出来的那种。

    他知道Dean没有醉死过去，Dean是醒着的，可是他能说什么呢？我也爱你？然后呢？再接句但是？

     他说不出口，只能让这件事沉默下去。

     第二天一早他和Dean为了去留问题发生了争执。

     他想留在这里等那个知道地狱交易线索的同行。

     而Dean找到了件新案子，一个小镇在一个月内出现了6起，人在睡梦中死亡的事件。

   “Dean，我们需要……”他话还没说完就被Dean打断。

   “闭嘴，如果你说我们需要谈一谈我就把你舌头拔出来。”Dean在躲避他的视线，他知道为什么。

   “Dean我们手上有事情，那个可以让其他猎人去看。”他无法忍受Dean的态度，他不再努力， 他已经放弃了。

     Dean显然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，他已经拿起东西准备走了。

    他只能上前拉住Dean，对方好像被烫到一样甩开了他的手，还退后了几步。

     他被Dean的反应气到，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，以后Dean都要这么躲着他吗？

  “Dean，我想我们需要先谈谈另一个问题。”他不想提，但是Dean得态度让他不得不提

 “谈什么？谈我怎么恶心的爱着我的弟弟吗？谈我怎么变态又懦弱的离不开你，还是你想听我说怎么无耻下流的肖想着你？或者你要告诉我你有多厌恶我这个失德的哥哥？”

    Dean这段“自残式”发言把他捅了个对穿。不知道为什么Dean这些自轻自贱的话让他钻心般的疼，他听不得这些，恨不得堵上Dean的嘴。

  “Sam，我已经无法面对你了，你就…就当不知道好吗？我活不了多久了，不用你忍受太长时间，或者我们可以现在……就分开。”

     Dean真的有办法用一句话把他砸个稀巴烂，让他骨头渣子都因为他发痛。

    他选择了分开，只是暂时的，Dean先去看那个案子，他留下来等那位同行之后会去找Dean汇合。

    他受不了这种出口就能伤他的Dean，他怕自己忍不住在Dean下地狱以前杀了他，然后跟着自杀。

    他也不敢去想为什么自己会因为Dean那些话感到刺耳难受，他现在只是想…只是想…救Dean。

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那个同行没有什么特别有用的消息，他在面对这次失望的同时遇到了另一个“绝望”。

   Dean中招了。

  “我们可以用上一次的方法让你进入他的梦。”还好Dean事先联系了Bobby，他以后不会和Dean分开行动了。

 “我不太了解食梦精灵，传闻只说他们会给人们制造出最美好的梦境，把人困在里面然后吃掉。”Bobby用电脑查着关于食梦精灵的信息。

    Bobby手机有消息，应该是他那些猎人朋友传回的，看过之后他说：“食梦精灵只能在梦里杀，它们需要在自己选中的梦里作为支撑，找出它，杀掉就行了，工具好像没有要求，只是需要梦境主人动手，Dean应该是故意中招的。”

     Sam没有那么乐观，他始终不放心。“Dean也许是故意的，但是他已经在梦里30多个小时了，前面那些人都在48小时后死亡的。”看了眼床上熟睡的Dean，他做下决定。“我还是需要进入他的梦里，也许Dean遇到了问题。”

     Bobby留在了外面，Sam一进去就看到了马路对面的Dean，他连忙跑过去。“Dean，你没事吧？”

  “你认识我？”面前的Dean一脸懵。“我们刚刚搬过来，你是住对面吗？”

    Sam也不明白现在的情况，还没来得及多问两句，Dean身后的门被拉开。“嘿，老兄，你丢个垃圾要一年吗，等你开游戏呢。”

    开门叫Dean的是……他自己。

  “闭嘴，老实等着我。”Dean的语气轻快。“刚搬来不久，还没去拜访大家，以后就是邻居了，我们今天是游戏日你要来吗？”

     Sam点头，他跟着Dean进屋。

     他听到他“自己”问Dean。“这是？”

   “这是我的邻居，他叫……”Dean偏头看他。

   “Adam，叫我Adam就行了。”

   “Adam，我是Dean。噢，你认识我。”Dean挠了挠头，为自己的犯傻感到不好意思。“这是我弟弟Sam，先进屋。”

      Sam接受了来自“自己”的审视，然后他被让进屋里。

      屋里的装饰都还很简单，应该是刚搬过来还没有整理好。 

     客厅里嵌入式的书架上全是Dean喜欢的磁带还有唱片，书倒是没几本。上面还有相框，那是他们一家四口。

     沙发的颜色是Dean喜欢的，茶几上放满了零食和饮料，游戏机连接到电视上，两个手柄丢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Sam被Dean招呼着坐下，想办法看了下自己现在的样子，是个陌生人的模样。他不是Dean梦境里的Sam，应该是食梦精灵的原因。

   “Jess呢？”他听到Dean问那个Sam。

      Jess？Jess还活着？Dean的记忆好像有问题，他似乎不记得猎魔那些事了。

   “楼上，她马上下来。”

     他需要确定Dean的记忆是不是被串改了，Jess是他想的那个Jess吗？

   “Jess是谁？”他问道。

   “我弟弟的女朋友，他们暑假过来我这里玩。”

     看来Jess确实是Jess了，Dean的记忆确实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 Dean忘记了所有，他怎么能在里面杀了食梦精灵活下来呢？还好，还好他进来了。

     他现在只需要找出食梦精灵，再告诉Dean一切。但他不知道食梦精灵会变成什么模样，是人还是别的什么。

      游戏日结束，告别Dean。时间不够了，他要尽快找出食梦精灵。

    “你跟着我做什么？”他已经离开了Dean家，他不明白为什么Jess要跟着他。“是你！”

    “猎人哈？我还以为你看到我第一眼就能发现。”Jess表情嘲弄。

     Sam摸出枪，他不懂为什么对方要自爆。

    Jess挥了挥手，天瞬间就黑了。“你知道你杀不了我。”

   “放了Dean。”

   “打开了恶魔大门，你们Winchester兄弟很有名呐。”对方自言自语不接他的话茬。

     枪声响起。

   “DeanWinchester已经要死了，死在他的美梦里还没有痛苦。你不谢我，反而开枪打我。”Jess提高了音量，显然被激怒了。

   “Dean会杀了你的。”果然没用。

   “哈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你认为告诉他，他就会相信吗？而且美梦破碎了会直接堕入噩梦的。”Jess靠近Sam耳边，似低语。“你知道最痛苦的是什么吗？美梦是假的，而噩梦都是真实的，Dean的噩梦全是他所经历过的，你想让他从天堂堕入地狱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忍心吗？让Dean重温那些成为他噩梦的事。”Jess一直盯着Sam的表情变化，好像看到了自己想要了。“有趣有趣，Winchester兄弟居然在乱伦。”

     Sam猛的看向她，她在说什么？

   “不用惊讶，我能在一个人的梦里，抽取他的记忆。你哥哥爱着你，你知道？哇哦，看来你知道，他居然认为你不爱他，有点蠢。”

   “我对Dean没有…”Sam忍不住狡辩，他能听出来Jess话里的意思。

   “没有？你能说出口吗？骗骗自己吧可怜的孩子。”对方显然不信他。

   “我不爱Dean。”他不爱Dean。

   “噢，你真可怜，你不爱Dean为什么今天你看都没看我一眼？我这幅样子是你死去的爱人吧。你本该最快发现我的，可是你怕Dean难过刻意回避着我，为什么你会因为自己的哥哥而躲着女朋友？”对方咄咄逼人，好像要逼着Sam承认什么。

   “那不是我的女朋友，我不是Sam。”这是垂死挣扎。

   “对，你都不敢多看一眼自己曾经失去的爱人，而Dean根本不会为你难过，你不是他的Sam，他爱的是那个人。”

     枪声再度响起。

   “你闭嘴，Dean只爱我，他只爱我。”Sam失了控。

   “是啊，他只爱你，他给自己制造的美梦里都爱着你，造梦的不是我们而是梦境本人，他明明爱你，但他还是在梦里把Jess还给了你。”

     Jess消失了，天又亮了回来。

     Sam发了疯的冲进屋里，屋里只有Dean，他坐在沙发上，眼神呆滞。

    他想问Dean爱的到底是谁？又被这样的Dean吓清醒了过来。

   “Dean，醒醒，你这是在做梦。”他扶着Dean的肩膀摇晃着他。“Dean，你快醒醒。”

   “Sammy？”Dean的视线缓慢的落到了Sam的脸上。

   “是我，Dean是我。”Sam捧着Dean的脸，欣喜的回应道。

  “Jess呢？”他的语速很慢。

  “不不不，没有Jess，这只是梦，Dean这是食梦精灵做的。”Dean清醒不过来，Sam越发的慌乱，他没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抖。

   “梦？”Dean连眼珠都不会转了。“妈妈活着，父亲活着，Sammy…Sammy在读书，这怎么会是梦呢？”

  “这怎么会是梦呢？”Dean痛苦的抱着头。

  “Dean，你怎么了？”Sam抱住Dean。

     天又黑了下来，周围的环境开始变化。昏暗的房间，房间里的家具摆放很奇怪，婴儿床就挡在门口，屋里那个女人…是他们的母亲…大火…

     这是…母亲死的那晚，这是Dean的噩梦。Dean当时太小了，什么都记不清，只有婴儿床，母亲，还有热浪。

     再变，是医院，倒地的父亲。

     再变，是一个汽车旅馆的房间，Dean手里拿着什么——斯坦福的录取通知书。

    他的离开居然成为了Dean的噩梦。

  “对不起Dean，对不起，我不该离开你，我也不该拒绝你，我爱你我不敢承认，是我太自私了，我害怕，我害怕失去哥哥的同时也失去挚爱，我挺不过去的Dean。”

   “你们两个人在搞什么？”Bobby暴怒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 两人从床上坐起，Sam还没回过神，

     Dean率先开了口。“谢谢你Bobby”没想到这个食梦精灵这么厉害，要不是Bobby出现在他梦里叫醒他，他可能已经死掉了。

     Bobby扫了一眼Sam，把Dean支使出去了。“你出去买点啤酒。”

     在和弟弟闹别扭的Dean没发现Sam的不对劲，应声出去了。

   “你怎么回事？”Bobby当时察觉Dean快没气了，不知道两个小兔崽子在搞什么，只能亲自去看看，一进去就是各种混乱的画面，艰难的叫醒Dean，让他去杀了那个食梦精灵，在Dean去找食梦精灵的时候，Bobby找到了Sam，他已经陷入了Dean的梦境。“食梦精灵应该想把你俩都困住，你怎么还会着了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还能为什么，他听到了那段哭诉。

     “你知道Dean对你…”看着Sam还没回过神，Bobby照着他的头猛拍了一巴掌。

   “我知道，我拒绝了他。”

     Bobby叹了口气。“我以为Dean不会告诉你。”

   “是，应该从来没有想过要告诉我。”Sam捂着脸，眼泪打湿了手心。

   “他以前说如果被你发现了，他肯定会躲着你，现在看来还好……”Bobby没说完，他发现自己说错话了。

     Dean为什么不躲着Sam，因为他没多少时间了，不管是弟弟还是爱的人，他想再多陪陪对方。

     Dean不知道Sam说的那些，那会梦境已经混乱了，Sam陷入了Dean其中一个噩梦，而Dean在所有噩梦中轮回。

     Bobby问Sam为什么不说，他说：不说破失去的东西就少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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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Sam没有选择火化Dean，他想Dean复活会需要一个身体。

     Dean死去的第二天，他以为他不会再来这里，他把Dean埋在了这里。

     喝了太多的酒让他脚步有些踉跄，在离Dean几步远的时候终于被自己绊倒了。他就这么躺着不动了，伸出手好像能够到Dean。

   “Dean，在梦里你是快乐的吗？”

   “Dean，你在梦里为什么不要我？”

   “Dean，你的梦是因为我的快乐而是美梦吗？”

   “Dean，我爱你，你知道吗？”

  “Dean，你让我失去了哥哥和爱人。”

  “Dean，原来痛苦不会因为我的不承认而减少。”呜咽变成嚎啕大哭。

  “Dean，我挺不过去的。”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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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等我练习一下写车，就去SY放番外《小伙过世四月破土而出》